民国女子 ——此情可待成追忆(13)

时间:2009-03-01 11:22:01    文章分类:网络文摘

胡适与陆小曼的儿女私情

  关于胡适的情事,史料有记载的不过三个女人:元配江冬秀、初恋韦莲司、情人曹诚英。然而,在徐志摩与陆小曼的故事里,胡适卷入过。

  胡适认识陆小曼较早,那年小曼已是轰动北京城的名媛,她靓丽、高贵、才华满满,很多人慕名却未能相见。徐志摩初次见陆小曼还是胡适引见。

  陆小曼见到徐志摩时,还是王太太,两个人一见如故。与其说他们之间是爱情,不如说是见面时机较好。那时小曼正处婚姻危机,虽然丈夫王庚让她物质上得到极大的满足,却因日日忙于工作,很少陪她。小曼过惯了被人瞩目的生活,从交际场回到家,却是车马冷落,反差之大让她难以承受。徐志摩那时也正失意,因苦追林徽因不得,心情失意。徐陆二人在此时一见如故,两个至情至性的人很快陷入一场轰轰烈烈的热恋。

  在此前,陆小曼与胡适也是有交往的,但却少有人提及他们的私情,一来是因为胡适惧内,这与陆小曼想要的激烈情感有悖;二来他们那时确实还未有水深火热的情感,顶多仅是暧昧。

  胡适与小曼之间的一点情感暧昧,是在徐志摩去欧洲之后。徐志摩与陆小曼的恋情被发现后,受到众人非议,王庚更是气得拔出枪来。徐志摩为了避免更大矛盾的激化,只好远赴欧洲暂时缓解一下气氛。
这一时,胡适与小曼是师生关系,但在志摩离去,小曼精神空虚,胡适与曹诚英的婚外恋情也暂时划一个句点时,两人在一起,替代着情感上缺失的那一位,不免有点游戏人生的成分。

  与小曼这样一位迷人的女子交往,不动心都难。他们一起去听戏,在楼上软语。小曼不是不知道胡适元配太太的厉害,也知道胡适心内有一个曹诚英,却依然给胡适写信。用英文写的信是怕胡适的太太看见,连字的写法,小曼都心细到写得又粗又大,像个男人。

  这些后来出土的信件,有些读起来是很深情款款:

  “我就用这封信来代替我本人,因为我的人不能到你身边来。我希望我的信可以给你一点慰藉。”

  “你怎么又发烧了?难道你又不小心感冒了?今天体温多少?我真是焦急,真希望我能这就去看你,真可惜我不可能去看你。我真真很不开心。”

  “喔!我现在多么希望能到你的身边,读些神话奇谭让你笑,让你大笑,忘掉这个邪恶的世界。你觉得如果我去看你的时候,她(注:即胡适太太江冬秀)刚好在家会有问题吗?请让我知道!”

  这样的感情,私密隐晦,但终至没有发展到水深火热不可收拾的地步。想必胡适是怕的,他非常珍惜自己的羽毛,所以他不会像徐志摩那样,不顾一切地寻找结果。他与苇莲司如此,与曹诚英也是如此。以胡适英俊的外表与满腹的才华,当年追他的女生不少,胡适偶尔沉入,一旦发现对方有纠缠,立刻退身离开。
徐志摩辞世之后,陆小曼断续给胡适写过书信。上言:“我们虽然近两年来意见有些相左,可是你我之情岂能因细小误会而有两样么?你知道我的朋友也很少,知己更不必说,我生活上若不得安逸,我又何能静心的工作呢?这是最要紧的事。你岂能不管我?我怕你心肠不能如此之忍吧!”

  小曼请求胡适帮助周转解决经济问题,胡适也答应了,但条件是让她离开唱戏的翁端午。自志摩离去,小曼就与翁端午同居。想她之所以会选择翁端午,也许要的就是一种光明正大的相守吧。这个胡适给不了她。

  胡适劝小曼的信如此写:一、 希望戒除嗜好;二、远离翁端午;三、速来南京,由胡适安排新的生活。

  陆小曼一条也没听,继续与翁端午过着芙蓉对枕,吸食鸦片的生活。陆小曼的行为,终让胡适逐日疏远了她。加上后来小曼淡出交际场合,与胡适的朋友圈不再相同,竟很少往来了。据说小曼很多年后才把鸦片戒掉,与胡适之间,也再无可留恋的记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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